纪录片《穿越》脚本大纲

【一句话】中国记者、摄影师张彦君要在亚马逊拍摄照片，面对重重阻力和居心不良的人设置的陷阱，他不断修改计划，在接连受挫后，将目光聚焦在儿女的成长。本片通过摄影师张彦君从摄影亚马逊的梦想到成为巴西家庭的经历，揭示在“种族融合”背景下的人性光辉。

【梗概】张彦君是最早关注巴西移民融合的中国摄影师。在巴西，“发现者”的征服行动已成为艺术表现的常见题材。张彦君在《穿越》这部长达400分钟的纪录片中，再一次充满激情地叙述了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故事的中心人物是张彦君和他的妻子肖琳杰。2000年，他们受文化部授权委托来巴西引进森巴和拉美艺术表演，当时的巴西已经有25万中国（大陆）人，他们以特殊的渠道偷渡来巴西，没有合法身份，做走私生意和贩卖小商品。巴西人对中国的认识还停留在马可波罗的《东方见闻》描述的“丝绸之路”。张彦君夫妇抵达圣保罗后，马上购买了一所知名的森巴学校为期一年的表演权，并策划了“中国主题嘉年华”。他们展开了一系列建设“东方文化阵地”的活动。首先，在圣保罗创立了文化期刊《资源杂志》，与中国出版总署合作建立了两国图书版权交易通道。然后苦心经营他们的跨文化堡垒。尽管张彦君的作为赢得了巴西人的信任，但他并没有把主要精力放在如何学习文化品商业化，学会在当地的实际生活中壮大自己的生存力量上面。这样，在十年后，也就是2010年，未能站稳脚跟的张彦君夫妇最终返回了中国。

亮点：

1、展示标志性的巴西文化，如森巴、足球、咖啡、烤肉；
2、揭秘巴西的隐秘群体凡丹戈娄、斑达奈娄；
3、呈现亚马逊热带雨林的奇异世界，以及深居此地的土著人生活；
4、分享现代科技在极端环境下的应用；
5、探讨极端环境给家庭和子女造成的社会问题，并展开对人生价值和意义的思考。

访谈：

多尼古：这是一次伟大的远行，有许多重要的发现，前所未有。

若昂：这一不可思议的影像旅行让他们亲密接触了隐居在亚马逊河丛林深处、与世隔绝的“淘金客”的后裔，相互建立了“生命意义”的友谊⋯⋯

阿多托：在亚马逊探险的历史中，这是一次特例，他们没有国家背景和军事援助。

奥拉西奥：我要祝贺这个中国家庭，他们已经是一个巴西家族的新成员。

奥基隆：这个事件正在改变人们对中国的看法，也在影响巴西海关对中国的政策。

孙荣茂：夫妻二人放弃工作，不远万里，历时十载，倾其所有，到巴西来拍照、摄影。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他们不懂语言，面临种种困难和危险。就是为了一个梦想。

奥利维奥：这些影像非常珍贵，其价值难以估量。

爱德华多：张先生的工作是文化比较，在他的影像中有许多重要发现，其意义远超过影像本身。

佛拉维欧：张先生用他的视角拍摄了巴西，他也邀请我拍摄了中国。

路易斯：我不明白，张（彦君）为什么不是祈求神的护佑，而是担心他不会被（中国政府）看作“英雄”。要知道这是一个不被人知道的世界，一切只能靠运气。

引子

1999年，文化部引进巴西森巴舞表演，委派我赴巴西考察。张彦君借机策划了他的亚马逊摄影计划。我们一同来到巴西。

一、出师不利

落地巴西，我们不懂巴西语（葡萄牙语），翻译是中国领事馆推荐的一位当地华侨，张彦君担心出意外，他又通过其它不同途径先后请了四个翻译。在我考察的森巴舞校赴华表演后，张彦君瞄准了嘉年华，他要拍摄一部纪录片。巴西嘉年华每年一次，拍摄权被环球电视网垄断。为了获得拍摄“通行证”，我们在圣保罗设立了文化期刊《资源杂志》¹，购买了一所著名森巴学校²的表演权，联系了中国的舞狮、秧歌、风筝等专业表演团，以中国帝王文化策划了“中国主题嘉年华”³。按嘉年华的组织流程，在正式比赛前每所参赛的森巴学校按排期走场。我们发现，从中国邀请来巴西的表演人员被当地华侨替代了。面对张彦君的质问，森巴学校校长西迪尼说：你有五个翻译，应该问他们……

二、改变计划

在与森巴学校的接触中，我们了解到“嘉年华”是巴西人的“沸斯达”⁴，除此之外，还有许多不同形式的其它“沸斯达”，这些“沸斯达”是巴西社会的调谐器，在巴西人生活中扮演重要的角色。不甘心在嘉年华蒙受损失的张彦君推出了他的另一项计划，用“感性影像”⁵描述巴西的标志性文化，如森巴、足球、咖啡、烤肉，制成系列纪录片《文化的魅力》⁶。这次，张彦君没有请翻译，用从中国带来的翻译机⁷，通过文字与巴西人沟通。他向美国克莱斯曼公司定制吉普越野车，在巴西购买雪弗莱越野车、福特供给车和户外探险装备。他还公开招募了三名巴西随员，路易斯⁸、爱德华多⁹和托马斯¹⁰，他们都是摄影师。每辆汽车安装了多个隐藏式监视摄像头，中央记录仪安装在吉普越野车的隐秘处，无线连接，不间断录制¹¹。三辆汽车排成一队，张彦君驾驶吉普越野车走在最后。从圣保罗出发，经桑托斯¹²、佩鲁伊比¹³，沿大西洋海岸一路向南……

三、意外收获

在卡纳内亚我们停下来了。这是一个古老的印第安小镇，十足的原始大西洋海滩，很漂亮。张彦君的兴趣聚焦在反丹戈音乐上。我很快意识到他的这个行为是“醉翁之意”。他表现出的专业能力和诚恳的态度很快赢得了当地传统居民的信任，他们向张彦君介绍十五世纪来此地的淘金客，还提供了一张手绘的地图。拿着这张当年淘金客的路线图，张彦君兴奋不已，他说：这就是我要找的……

四、一家三口

离开卡纳内亚¹⁴，行进在蜿蜒的小路上，我们要去巴西的蛮荒西部，追寻“淘金客”的后裔斑达奈娄。进入淡水河谷流域，一场车祸，把我们滞留在布卢梅瑙¹⁵。损坏的汽车被送到这个城市最好的汽车修理厂，修理工第一次接手这样的汽车，边学边修，用了近一年的时间。这期间，我们的儿子（林克）出生了。旅行要在这里结束了。布卢梅瑙是一个山城，居民都是德国血统。这个城市的标志是每年一次的德国啤酒节，排名巴西第二，仅次于“嘉年华”。其成就“归功”于热尔曼人的种族性格和周期性的洪水泛滥。历史标志不断重建，文化建筑需要经常恢复。啤酒节每年重复着同一个主题：创家立业。现场拍摄回来，张彦君喝了很多啤酒，他说：我怎么觉得我们有点像布卢梅瑙¹⁶……

五、进入沼泽

重整旗⿎，再次上路了。⼀路向西，我们到达了⽶兰达。⽶兰达是当年淘⾦客的最后驿站，继续前⾏将进⼊潘塔纳尔湿地。很多⼈从这⾥进⼊，没有⼈再返回。在这⾥，我们遇到了⼀名斑达奈娄，名叫诺尔松，他还是⼀名经验丰富的保亚德鲁（潘塔内尔牧⽜⼈），张彦君为他拍摄⼀组照⽚，还做了⼀个访谈。诺尔松邀请张彦君随他迁移⽜群。张彦君⽤⽥野⽇记、主观印象、记录仪、GPS、数字磁带摄影机、胶⽚照相机和巴西农业研究所的地图记录他们，试图解密这些依赖⾃然节奏的⼈是如何⽣活的。经过这次旅⾏，张彦君决定穿越斑达瑙，巴西随员不了解当地情况，但很容易通过当地⼈获得建议。他们没有把从当地⼈获得的有⽤信息告诉张彦君。宿地是随员通过当地⼈安排的，有两个房屋，每个房屋门⼜各有⼀条毒蛇。当地向导亚历⼭⼤说：两条蛇是⼀公⼀母，在我们这⾥预⽰着好运⽓。张彦君⼀听就来劲⼉了，说：继续。

六、丛林冒险

第一次接触完整的自然生态，我们发现自己是局外人，动物是这里的主人。亚马逊丛林是各种奇异植物构成的迷宫，这里是动物世界，不是人待的地方。我们必须学会通过气味发现危险，学会与动物和平共处，忍受高度紧张…… 随行和向导陆续离开，无人驾驶的装备车和供给车被迫遗弃在途中。张彦君驾驶的吉普车成了我们的家。GPS停止了工作，短波电台¹⁷不再收到任何有用的信号，燃料最多支持10天。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拍照，而是生存。行驶在浮草形成的陆地¹⁸，随时都在改变，没有路，也没有航向。遇到威胁，张彦君就会本能地握紧照相机。为了避免遭受袭击，汽车不能停下来。到了晚上，时常出现的大雾被车灯照亮，眼前白茫茫一片，张彦君故作镇静地说：现在是盲驾¹⁹。在一片丛林附近，张彦君把车停在不远处的开阔地，他确认摄像头和记录仪工作正常后下车，在周围撒了一圈硫磺粉，带着长长的砍刀进入丛林寻找食物和饮用水²⁰。回来时，有一个土著人跟着，张彦君解释说：刚才遇到了袭击，这个人救了他…… 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土著人部落，他们很友好。我们学会了许多有用的技能，用动物油制作火把，摇晃树枝驱赶动物²¹，把植物的茎叶搓成浆涂抹在身上防止蚊虫叮咬，与动物“文明”角斗²²…… 我们还找到了一种草，用土法制造汽车燃料。土著人帮助我们架设了野外天线，电台工作正常，我们收到了外界的信号……

七、自己的地盘

再次来到圣保罗，到处是同类（各色人种），感觉回到了自己的地盘。对中国人也不再有当初的抵触和防范。之前，我们一直住在饭店，但现在是一家四口，再住饭店不现实。尽管明知存有许多潜在的危险，我们还是按“规矩”²³租了一个中国人的房子，房东是解放前来巴西的山东人。这是一个处在深巷里的两层建筑，下层是车库和两个大厅，上层是三个卧室和一个大的工作间。后面是一个小院，然后又是一个小一些的二层建筑，下层是厨房，上层是洗衣房和工人房。这天傍晚，我们拍摄回来，门是开着的，从里面冲出两个巴西人，拿着手枪示意张彦君下车，车被开走了，连同在车上的护照和摄影器材。几天后我们搬到了保利斯塔大街²⁴的一幢高层建筑，这是一个巴西人的公寓，他的爷爷在担任巴西石油部长时购置了这处住所。公寓有一个带花园的院子，入口有专业保安，无死角24小时监控。几天后，我们发现这个建筑里有中国人。一天中午，我们回到家，房间里被翻得杂乱不堪，电脑和储存视频的硬盘全部没了，密码箱被暴力撬开，封装在里面的重要文件资料没了，美元现钞一张没少。当天晚上，我们搬到了公寓式酒店²⁵。入住不久，我们在停车场的汽车不翼而飞，监视录像显示，盗车贼是停车场的工人，酒店经理说，他们没有登记这个员工的个人信息，无法找到他。接连抢劫，历经千难万险换来的影像素材几乎丢失殆尽。我们去见天主教何彦昭神父²⁶，一见面，张彦君就迫不及待地问：巴西的神会保佑我们这样的中国人吗？何神父一脸茫然，说：会。回来的路上，张彦君一言不发，晚上，他淡淡地说：我们回国吧。

八、被当成土著人

我们再次去卡纳内亚、布卢梅瑙和潘塔纳尔湿地拍了一些影像。张彦君想用这些后来补拍的影像给我们的巴西经历讨个说法。在中国，我们的故事引起了人们的关注。2010年，文化部立项，在中国办了我们的影像作品展²⁷，张彦君在巴西的摄影助理和直升机驾驶员佛拉维欧夫妇也被邀请来中国。媒体更是关注，在他们看来，我们在巴西的生活与土著人无异，想当然地追问各种细节。儿子问：我们是不是他们说的土著人？我说：不是。有一天，张彦君说：我们还是回巴西吧……

结局

今天，⼉⼦和⼥⼉都已经上学了。我开始尝试制作各种新⾷物。每逢节假，张彦君去基督教堂做义⼯，他没有受洗。

【注释】

Footnote

1
《RevistaRECURSO 资源杂志》是一个文化期刊，ISSN 1994-4314，该期刊以公布和传播关于现代社会问题的研究为目标，将学术级别的严肃文章以社会行动家可理解的语言发布。这一努力与创办人同时发起的影像传播计划相结合，并展开了相同目的的其它活动。
2
G.R.E.S. Águia de Ouro由Faísca de Ouro足球队的球员与Pérola Negra学校的创始人Carlos Alberto de Moraes联合成立。现任校长Sidnei Carriuolo Antonio。
3
Canaval，中文译称“嘉年华”，是森巴学校的花车游行比赛。在巴西每个城镇。最具规模的是圣保罗，最具影响的是里约热内卢。圣保罗嘉年华分甲级和乙级，各有十所学校。每年甲级比赛的最后一名降为乙级，乙级比赛的第一名升为甲级。每个学校自选一个主题，参赛者有6000人，组成7个方队，每个方队是一个花车。最前面的是强制性“巴伊亚”主题方队，随后是学校自选主题的子主题方队。旗手是表演的核心、每个花车有一位名人（歌星、模特儿、社会名人）。
4
Festa，中文译称“派对”。在特定日期或一年中的纪念期举行的节日庆祝。通常源于宗教、基督教或异教。在巴西，除新年夜，最著名的有狂欢节、复活节、六月节和圣诞节。
5
感性影像方法是张彦君创立的采集手段，其以理性预测为前提，通过“包围式”采集，在“无计划”记录中快速捕捉。这种方法能有效应付突发内容，结合感性叙事创造具有纪实特征的写意影像。“感性影像”和“图片电影”构成了张彦君的记录影像概念。（参看张彦君的纪录电影《巴西艳情》和《天杰地灵》）
6
文化的魅力是一个影像传播计划。作为个案研究、文化比较和新影像方法，旨以张彦君的感性记录影像探讨种族文化及其传承对人类社会发展的影响，描述文化的力量。（项目网站）
7
张彦君开发的翻译机，支持八种不同语言间的文字互译。该翻译机后来升级为同声传译机，成为张彦君的公司（BOA Center Limited）和美国宝通银行的商业合作项目。
8
Luiz Gonzaga Souza，巴西籍意大利移民，自然探险家、摄影师，彼佛图摄影公司总裁。张彦君的巴西随员。他在后来出版了自己的知识书《Minhas Viagens Pelo Brasil》（我的探险旅行）。
9
Eduardo Félix Justniano，意大利裔巴西人，地球物理学家，萨兰基公司编辑，他在后来出版了自己的摄影集《Seasons of Pantanal》（斑达瑙的四季）。
10
Tomaz Cavalieri，西班牙裔巴西人，巴西ESPN电视台摄影记者、编辑。他在2007年被张彦君邀请访问中国，制作了六集电视片《Planeta China》（中国之星）。
11
张彦君在美国定制的数字监视系统，功能类似飞机上的黑匣子。该系统支持60个摄像头，通过无线连接到中央记录仪。记录仪安装在吉普越野车上，有两个冗余储存器，每个储存器能持续录制25天，有六个备用储存器。
12
Santos – SP，圣保罗州的一个海滨城市。是南美洲最著名的港口。
13
Peruibe – SP，圣保罗州的一个海滨城市。
14
Cananéia – SP是一个印第安古镇。由马基姆·阿丰索（Martim Afonso）率领的葡萄牙舰队在1531年8月12日发现，于1532年1月22日正式命名。之后，这里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流放地，直到十六世纪初。今天，这里是一个名符其实的巴西小镇。
15
Blumenau – SC 位于圣卡塔琳娜州（Santa Catarina）东北部，著名的伊塔雅伊·阿苏河（Rio Itajaí-açu）从城市穿过，两岸是德国风格的建筑。巴西著名的啤酒节（Oktoberfest）在每年9月的第四个星期六开始，直到十月的第一个星期日结束。目的是制造一个的不会被洪水冲走的布卢梅瑙历史。之所以排名巴西民俗节日第二，“归功”于若尔曼种族的性格和周期性的洪水泛滥。历史标志不断重建，文化建筑需要经常恢复。最严重的洪灾发生在2008年。在这里，张彦君结识了纪录片《Raízes de Blumenau》（布卢梅瑙的根）的制片人和导演马夫拉（Alessandro Mafra）、雅克里尼（Jacqueline Bürger）夫妇。
16
Hermann Bruno Otto Blumenau（布卢梅瑙），哲学博士，化学家和药剂师。1819年12月26日生于德国布伦瑞克，1850年，他建立了殖民地，并以他的名字“布卢梅瑙”命名。1884年，布卢梅瑙博士返回德国，没有带走任何财产，和他在1867年结婚的女人以及他们的三个孩子住在布伦瑞克，直到1899年10月30日去世。张彦君在这里指：布卢梅瑙当年为创建殖民地，正走在曲折的路上。
17
RT-654A/TRC-77是专门为陆军“远程侦察”开发的军用无线电台。由美国Sylvania Corporation管理的陆军电子防御实验室（Army’s Electronic Defense Laboratory）制造。具有非常灵敏的六通道接收器和独立的六通道发射机。12 VDC供电。频率范围3-8 MHz。接收连续波信号（CW）和模拟调制信号（AM），发送连续波信号。
18
整个地区的地理情况时常在变。在1836年就曾发生过有五艘停泊在岸边的葡萄牙商船，硬生生地被一个“草岛”推走。那些草全部是被亚马逊河的强劲水流连根拔起的。这些“鬼岛”随时都会变更亚马逊河的地理情况，以至于航海地图每隔二十年左右就必须修订一次。
19
这是张彦君的调侃。借飞机完全靠仪表飞行，比喻无法目视驾驶汽车的极端情况，
20
在亚马逊，危机四伏，一些由动物散播的致命的毒防不胜防。出于安全，饮用水取自植物。
21
亚马逊雨林中的特有植物。外形是一根长而笔直的杆，拿在手中用力摇晃，叶子散开，并发出特殊频率的声波，驱散附近的动物。
22
是一种原住民和动物相遇时的策略。以征服对方为目标，不杀戮。这个过程通常会赢得隐藏在周边观战的同类（动物）的接受，双方和平退出。
23
巴西民居有三类：CASA是一种自建民居，通常是独立的二层结构，豪简不齐，有奢侈的豪宅，也有简陋的贫民住宅。APTO是物业公司管理的高层公寓，提供保安服务。CONDOMÍNIO是一种居民社区，类似中国的大院，提供公共保安服务。巴西法律規定，租住民居必須当地有担保人。租赁中国人的房子无需担保人，价格高，支付押金，不签署（葡萄牙语）正式租赁合同。这种行为不受巴西法律保护，常发生“内外勾结”的抢劫事件。
24
Avenida Paulista，是巴西圣保罗的一条繁华街道，重要的经济与金融中心和娱乐中心。企业总部云集于此、摩天大厦鳞次栉比。这里充溢着多样购物和娱乐场所，热闹非凡。
25
Flat（公寓式酒店）由客厅、卧室、厨房和浴室组成，室内空间有功能性家具。酒店不提供服务。入住无需提供担保人，不受租赁法约束。
26
何彦昭神父，祖籍河北正定人，幼年时被主教陈启明带至罗马，入天主教传信大学。 1955年来巴西参加圣体大会，由教廷特命留驻。2000年，经旅居巴西的国民党将军谢家驹（蒋介石的贴身侍卫）之子谢蔼先生介绍与张彦君相识，后来成忘年之交。何彦昭神父于2016年3月13日在圣保罗病逝，享年91岁。
27
《文化的魅力》电影文化展和中巴学者研讨会于2011年8月20日至26日在西安美术馆举办。由文化部在2009年和2010年立项，在巴西驻华大使馆和中国驻巴西大使馆文化处支持下，巴西资源杂志和文化部民族民间文艺发展中心、中国纪录片研究中心、陕西师范大学出版总社联合主持。